央求道:“陛下,静贵君哥哥这一来一回怕是要好长时间,回来的时候宴席应该已经开始了,而且还有宫人们前呼后拥地跟着,怕是扰了用餐的氛围,依侍身看静贵君哥哥回去了,就不必再出来了吧。”

“容贵君!”师苍静语气加重。

“陛下、”容贵君肩膀一颤,像是被师苍静吓到了,无辜又可怜地看着楚绪,略带女气的容貌让他有一种雌雄莫辨的美感。

楚绪看得失神,将他搂入怀中:“静贵君,还不回你自己宫去。”

“可是陛下,侍身今夜专门为您准备了歌舞。”师苍静柔声哀求,如青山雾遮的眼眸看人时仿佛脉脉情深。

然而楚绪并未被他的眼神打动,呵斥道:“歌舞自有教坊司的歌舞乐伎来演,回去!”

眼看着楚绪动怒,师苍静即便心有不甘,却也只能无奈离去。

看着师苍静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了脸面,皇后的心情无比畅快,恨不得立刻开宴,灌自己一杯酒。

“雁郎君,不如陪我走走?”皇后看着冷山雁说道。

一众命夫们看得直眼热,沈黛末在前朝得皇帝圣心也就罢了,怎么连冷山雁也能让皇后另眼相看?

皇后和冷山雁行走在花圃之间,道路两边放置的艳彩琉璃灯笼将光线染成橘红、浓蓝、赤金、薄荷绿等等色彩,融合成奇异的光景照耀着满园花树。

皇后折了一枝丹桂,得意道:“静贵君这次也不知是怎么想的,失了盛宠还不知精心打扮,却还做一身朴素装扮,特立独行简直是自寻死路。”

冷山雁垂着头,静默地跟在他身后,薄荷绿的灯光照应在他的侧颜上,漆黑的深瞳也染上了一点幽绿,像一条狭绿瞳仁的蛇,美艳的诡谲。

“说起来,这次静贵君能被陛下斥责,也是因为容贵君的缘故,本宫真要谢谢你送来这样一位好帮手。”

冷山雁低眉敛目,模样无比恭顺:“容贵君是皇后献给陛下的,与侍身无关,更何况功劳呢。况且妻主在前朝忠心为君,为臣夫的自然也要为主子尽心竭力。”

“你倒是会说话。”皇后被他这番话捧得轻笑起来,手中丹桂颤抖零落:“那师苍静为了今日夜宴还特地精心准备了一场歌舞,听说叫什么水、水调歌头,还故作神秘,不让外人知晓,估计是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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